我在同一個地點看到這位大姐很多次了。去年我在圖書館實習,她每天都在早上就在那固定的自習桌報到,桌上攤開厚重的參考書,她一個人就專心認真地看,面露笑容,不時連同上半身的body language快樂地笑起來,但不發出聲音;燦笑過後,她不時無聲地自言自語,繼續埋首在她的書裡。我實習兩個多禮拜,她每天都在,過腰的長髮綁成一條辮子,眼鏡不太厚,人是很乾淨的。
今日在某間麥當勞又看見她,她拿著兩本不大但有點厚的事,一本看起來是字典。她愉快地似乎與書本對話著,快樂地笑,不時低頭寫筆記。雖然麥當勞的人比圖書館多,但似乎她自己,還有她身邊的人並沒有相互影響,一切都很Peace的樣子。
去年實習的最後一天,我忍不住問館員關於這位大姐的事。館員說,到這個館來上班時,這位大姐已經每天來,起碼五六年日子了,以前也是個失意的人。我看不出她的笑裡,到底是不是嘲笑,或者到底有什麼好笑。今天在麥當勞,大概是因為端午連假圖書館休館吧。
說到這裡,開始懷念去年實習的日子,那個每星期才拉開簾幕一個上午的地方,隔絕外人的小空間,裡面是這麼快樂,想要回去,但也不好意思回去。因為真的明知道,自己的未來沒辦法用這種技術的做什麼事情,學藝又不佳:(
2014年5月31日 星期六
[非小說]那些病人教我的事:一窺心理師的日常見聞與反思
這本書其實是在圖書館拿完目標書後,路過書架時隨意拿起來翻閱的。看了前面兩篇,我便拿著它,走到附近的椅子,坐下來多看幾篇,不知不覺就讀完了。
這本書的作者是一位專業的臨床心理師,若網路資料正確,應該目前仍在執業中。(http://www.uho.com.tw/web.asp?id=18139&m=3&dr=4971)她的文筆很流暢,好像讓讀者也同坐在診療室中,聽著病人與作者「過招」。書中提到,這些個案或真或假,不必深究,無損這本書的意義。老實說,裡面的個案,有一些其實並不特殊,尤其是一些青少年的個案。
2014年5月29日 星期四
[電影]X戰警:未來昔日((X-Men: Days of Future Past):不起眼的天才科學家搞的鬼?

被M先生轟炸了兩個星期,終在上星期走進電影看X戰警,在此之前其實我對X-Men系列一點認識都沒有。
一開始,喔喔又是世界要滅絕又是交負一人要去拯救…如果不是回來來Wiki一下背景設定,我又會以為是主角威能了。(是因為他身體夠強硬可以遠距遠穿越不會死,尚萬強好像也有類似的設定XD)
幾完後幾天都沒有太深的感覺,倒是今天走路放空時想起崔斯克博士(Dr. Trask),就是這個平行故事中,滅絕事件的導火線。
故事裡面,Raven為了救Mutant整個種族,而去殺死始作俑者--侏儒科學家Trask。Raven闖入Trask的實驗室,看見「可憐的同伴被解剖、被研究」,心中更添加了恨意。可是,等等!
嗯?
2014年5月27日 星期二
[日常]老師軼事:來打個招呼吧!
與老師離開研究室的時間,通常都是晚上九點半後。一樓的研究助理研究室,燈卻總是還亮著,似乎工作到不願休息。
昨夜老師看見門半掩,便說要去打氣一下,去說一些天花亂墜的讚美話,去認識一下這些孜孜不倦的助理。
事後老師立刻說,因為有時候週末到系館,看見那間還是晚上九點後還不熄燈,還是有人在裡面,所以就去認識一下,是為了系上的公共安全考量。
真的,唸心理學的老師就是讓人猜不透,我想那間研究室的助理,大概也只是對這位出期不意的訪客摸不著頭腦而已。若我沒有聽老師事後解說,大概也只認為那是老師平常都在做的事而已,怎麼會想到這招!
昨夜老師看見門半掩,便說要去打氣一下,去說一些天花亂墜的讚美話,去認識一下這些孜孜不倦的助理。
事後老師立刻說,因為有時候週末到系館,看見那間還是晚上九點後還不熄燈,還是有人在裡面,所以就去認識一下,是為了系上的公共安全考量。
真的,唸心理學的老師就是讓人猜不透,我想那間研究室的助理,大概也只是對這位出期不意的訪客摸不著頭腦而已。若我沒有聽老師事後解說,大概也只認為那是老師平常都在做的事而已,怎麼會想到這招!
[電影]末日列車(Snowpiercer):再強大再神奇,還是會慢慢變老

這部電影我沒有從頭看到尾,我還是不喜愛打鬥血腥的畫面,
認真看這部電影,大概是在過了水車一役,抓到Mason之後。

Mason與拿著一塊花布(不記得是什麼東西了),在孩子面前遮蓋著自己失勢的象徵,主角們聽著老師對孩子灌輸歌頌Wildford列車的偉大,無論是手勢、歌曲、還有外頭因逃離列車而被冰封的人們…無一不是那些瘋狂年代的再現,看得我觸目驚心啊(看這部電影的當天,我才剛看完《打斷史達林的鼻子》,老師印象表達得很傳神,只是片中老並沒有遇到孩子反抗的情況)。班中孩子自信地說車尾的人都不工作,更顯出那個世代的荒唐。
片中彰顯了一個現代社會極力隱去的東西,Kronol,也就是drugs(另一個很有象徵性的東西是地球上最後2支Cigarette)。當然我覺得它易燃只是一個故事進行必要的附加設定,但沒有Kronol的話,韓國人的故事進行不下去,前面的Party車箱會玩不下去……亦有網友認為Kronol象徵了「思想」,在上層社會流行,思想之爆炸也使封閉的車箱炸出缺口。我覺得這個想法很有意思。(參自http://movie.mtime.com/59616/reviews/7765967.html)

2014年5月9日 星期五
[日常]與妳們相識10年了!
國二那一年,與你們相識,數算日子不知不覺已然十年過去了。當中我最熟悉的Rachael,帶著男朋友一起來。
其實畢業之後,我都不知道犯了什麼毛病,就是提不起勁去保持聯絡;倒是這些好朋友,放我不下,主動來找我。
在這個世代,如果不是有Facebook,不知道我是否就從這群人裡頭從此消失了呢?
我想起小學畢業後,有一個男生打過越洋電話給我,他們家移民到國外了。那時家裡已有電腦,但那麼小的孩子,誰懂得聯絡的方式呢。我當時不已為意,但沒有人會這般記得我,所以我一直記住了那兩通電話,但內容一點都想不起來。我想,也許這是當時小男生的小情小愛吧,也可能只是對離開香港、遷到異國的思念投射。(可惜我當時心中也有思念的人,所以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同學啊XD)(還不是一樣小情小愛,哈哈!)
今晚與你們在公館見面,吃了貳樓餐廳,帶你們喝黑糖鮮奶,一路逛到師大夜市,聽著地道的廣東話加香港語速,也是挺懷念的。妳倒說我講話變慢了,像台灣人一樣輕柔;以前的我比較豪邁一點。妳也說M先生比上一次見面時,話變多了。M先生後來說,也許是當年哥哥剛過世吧。但我就覺得,他的確是比以前更穩重可靠了。
Rachael的男朋友很有趣,看見你們在一起的模樣,真的,我怎麼想都沒想到XD
也許,我真的離開香港有點久了。
另外兩位同學,從日本一路玩到台灣來,在師大夜市碰面,十年改變不了面容,穿藍色旗袍校服的模樣,還是在腦海中浮現,就像從前。不知道你們看我是否也一樣?
好啦我知道我變胖了不少Q__Q
其實畢業之後,我都不知道犯了什麼毛病,就是提不起勁去保持聯絡;倒是這些好朋友,放我不下,主動來找我。
在這個世代,如果不是有Facebook,不知道我是否就從這群人裡頭從此消失了呢?
我想起小學畢業後,有一個男生打過越洋電話給我,他們家移民到國外了。那時家裡已有電腦,但那麼小的孩子,誰懂得聯絡的方式呢。我當時不已為意,但沒有人會這般記得我,所以我一直記住了那兩通電話,但內容一點都想不起來。我想,也許這是當時小男生的小情小愛吧,也可能只是對離開香港、遷到異國的思念投射。(可惜我當時心中也有思念的人,所以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同學啊XD)(還不是一樣小情小愛,哈哈!)
今晚與你們在公館見面,吃了貳樓餐廳,帶你們喝黑糖鮮奶,一路逛到師大夜市,聽著地道的廣東話加香港語速,也是挺懷念的。妳倒說我講話變慢了,像台灣人一樣輕柔;以前的我比較豪邁一點。妳也說M先生比上一次見面時,話變多了。M先生後來說,也許是當年哥哥剛過世吧。但我就覺得,他的確是比以前更穩重可靠了。
Rachael的男朋友很有趣,看見你們在一起的模樣,真的,我怎麼想都沒想到XD
也許,我真的離開香港有點久了。
另外兩位同學,從日本一路玩到台灣來,在師大夜市碰面,十年改變不了面容,穿藍色旗袍校服的模樣,還是在腦海中浮現,就像從前。不知道你們看我是否也一樣?
好啦我知道我變胖了不少Q__Q
2014年5月7日 星期三
[偶遇]第二次遇見大肚子先生
第一次看見那位先生的時候,也是個大雨天。他一個人站立著像凝視什麼,看起來無異,直至我們聞到他身上難聞的氣味。我與朋友說著廣東話,看著緩緩地從車站的另一走來,慢慢地靠近,我心中奇妙地有莫大的恐懼。於是我裝起外國人(雖然原本就是),對他說英文。與他大概糾纏兩三分鐘,他聽不懂英文,沒趣,就遛回去車站的另一端。我們搭車離開中華路時,我心中隱隱後悔,為何沒有多為他做些什麼,就算是鼓起勇氣,用他聽不懂的語言為他祝福禱告,也一樣好。遇到他那一天,不知道為什麼,讓我牢記住了一些日子。
今天下午,同樣在中華路上的公車站,又遇見了他。其實一開始我不不太確定,因為他戴著合適的帽子,穿著一件好看的黑色大衣,除了腳上穿著不合的綠色塑膠室內拖、手裡拿著沒了肩帶的黑色女性斜包。沒有體味,但眼神仍是凝視,出神似的好像心中在打量什麼。
我原先在他可以直接看見的地方,看見他也在打量著我,我就擠去車站人較多的地方;此時心中才想起兩三個月前遇過的他,看見拖鞋就更加確定了。他後來還是靠近了人群,對坐在椅子上的某位女士討著「可以幫幫忙嘛……」被拒絕了。他轉頭看到公車來,招手,明確地招手,但他沒有上車,後著後面的車走去,在上下車的人流中消失了。
我因躲他而擠到人群時,身旁在兩位高大的老先生,距離很近,卻沒有不自在的感覺。那麼對大肚子先生的恐懼是從何而來的呢?是想要躲開潛在的危險嗎?是他的眼神嚇怕我了嗎?
我搭車時一直想,他的眼神冷清、滿不在乎,好像什麼都沒關係,反正熙攘的臺北,我與你不會再見面。
除了禱告,還真的沒有勇氣去祝福他的生命。
今天下午,同樣在中華路上的公車站,又遇見了他。其實一開始我不不太確定,因為他戴著合適的帽子,穿著一件好看的黑色大衣,除了腳上穿著不合的綠色塑膠室內拖、手裡拿著沒了肩帶的黑色女性斜包。沒有體味,但眼神仍是凝視,出神似的好像心中在打量什麼。
我原先在他可以直接看見的地方,看見他也在打量著我,我就擠去車站人較多的地方;此時心中才想起兩三個月前遇過的他,看見拖鞋就更加確定了。他後來還是靠近了人群,對坐在椅子上的某位女士討著「可以幫幫忙嘛……」被拒絕了。他轉頭看到公車來,招手,明確地招手,但他沒有上車,後著後面的車走去,在上下車的人流中消失了。
我因躲他而擠到人群時,身旁在兩位高大的老先生,距離很近,卻沒有不自在的感覺。那麼對大肚子先生的恐懼是從何而來的呢?是想要躲開潛在的危險嗎?是他的眼神嚇怕我了嗎?
我搭車時一直想,他的眼神冷清、滿不在乎,好像什麼都沒關係,反正熙攘的臺北,我與你不會再見面。
除了禱告,還真的沒有勇氣去祝福他的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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